走而去。待看到县学的大门,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鞋底在山上蹭到的泥刮干净,调整了一下面部的表情,朝县学走去。
县学的大门开课期间是开着的,有专人把守,也有打杂的小厮。邵云安踏上县学大门口的五阶台阶,跨过门槛就往里走。马上,就有一位身穿短打服装的看门大爷拦住了他。
“唉唉,你是谁啊,怎么一声不吭就往里闯,你知道这里是哪吗?”这县学里,哪怕是个看大门的,也有着一股子自傲。
伸手不打笑脸人,邵云安好脾气地说:“这位老人家,我是今年新进童生王松枝的,嫂子。”这个自称令邵云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好几日没有回家,我正巧来县城办事,顺道来看看他。家婆托我给他带了点银子。我还要赶回去,急着去找他,一时忘了礼数,还请您原谅则个。”
曾经常常跟着一群文化达人混迹的邵云安要拿出点古典文化气息来还是很容易的。他话说的有理,最后一句更是文绉绉的。看门大爷的脸色好了一些,说:“这个时候夫子还在授课,你等等吧。”
邵云安又是腼腆一笑,说:“老人家,我这小叔还年少,平日里在家又是个不多话的。我和家里人都挺担心他在县学的情况。您能带我到他读书的课堂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