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苗儿却只有豆粒那么大,轻轻一口气就能吹灭。
院子里非常幽静,我把呼吸放的很缓,一边看着手机紧守着那两盏灯,一边凝神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对于我来说,每一分钟都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那女孩儿坐在烛阵里,卷发垂胸,表情安和,就像睡着了似的。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我不禁想到了晨星。
去年的时候,我和晨星在广东相识,并且很快就爱上了她。义无反顾的帮她调查十年前她父亲死亡的真相,最后查出,晨星的父亲是被她的养父萧山给害死的,萧山为了得到《殡葬全书》,依靠那些怪文长生,用尽各种手段,最终被埋进了倒塌的土楼里,可谓多行不义,恶有恶终。但晨星却彻彻底底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回了英国。我们约定,等她完成学业回来就结婚。我在广东做生意的父亲想要资助晨星完成学业,被她婉言谢绝了。晨星说她还没过门,想要靠自己,一边打工一边求学。
晨星走后,我跟随父亲做生意,一个月不到便厌倦了商场里的尔虞我诈。于是决定回老家,跟随师父学习方术。师父和父亲是八拜之交,两人相识于我幼年那时,我在镇上读小学时,由于离家路远,都是住在师父家的。
父亲听我说要回老家,想都没想便说,他妈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