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刚才在这崖上睡了一觉。”
那些村民盯着我们上下打量,一个村民指了指张所长,“他也是来旅游的么?”
我正要开口,张所长嘿嘿一笑,指了指白小姐说这是我闺女,又指了指我说这是我女婿,我是跟他们一起来的。
我想哭的心都有了,心说,你怎么编都行,别说白小姐是你女儿啊,你让傻子看你俩也不像父女。果然,那些村民满脸疑惑。张所长挠了挠头说,不是亲闺女,我跟她父亲是老战友,认的干闺女…几个村民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
“你们这是干嘛呢,这么热闹。”我反问道。
“俺们村儿大石头他爹老嘞(死了),按照村俗,在这庙里停尸七天…”一个村妇话没说完,旁边一个男的应该是她男人,瞪了她一眼,“别瞎咧咧,忘了咱村儿的规矩了么?”
那村妇伸伸舌头,不敢言语了。
“什么规矩?”我问道。
“没啥。”那男人说,“你们抓紧走吧,俺们村儿不收留外乡游客。”
“放心,我们等下就走。”我心里一沉,心说可能有点棘手了,这个村子里好像有某种不可告人的隐秘。
我笑了笑,余光往那庙里看去,只见庙堂正中摆着一张空床板,先前那老头儿正拄着拐杖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