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抹了抹汗,点点头。
我让闫老板帮我找来铲子,然后让他带着我来到埋那死胎的地方。挖出来以后,只见那死胎还用纸巾包裹着,已经变臭了。我强忍着恶心,用铲子挑着回到厂里。
按那小花花当初所说,她是中午趴在自己工位上休息时梦到有个人进来踢了自己一脚然后流产的,因此,师父命闫老板打开厂房的门,带我们来到小花花的工位前。
夜晚的厂房里面阴森森的,一台台巨大的机器躲在灯影里,像是一个个冰冷的怪物。师父把所有施法需要用到的东西都带来了,一件件从包里拿出来,依次摆在地上。
我们还没吃晚饭,肚子都有点饿了,我跟闫老板拿过车钥匙,开他的车跑到镇上买了几只烧鸡,几斤卤肉回来,师父和向风已经起好了坛。坛桌是闫老板办公室里的那只小茶几,上面摆满符纸,那死胎就在符纸的正中。至于那些阴阳令箭,则插在师父带来的一个小竹筒里面。
我们在闫老板办公室里吃过东西以后,静静的等待着,夜越来越深,初时远近还有镇上工厂机器的叮当声传来,到了十点钟以后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透过窗口朝外面望出去,只见月光把厂院照的一片亮白。我和向风,师父三人都静静的喝着水。闫老板一想到‘招鬼’就坐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