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军摊了摊手。
“你说怎样就怎样。”白小姐说。
“那行。”我点点头,“你俩在这里等着,我把车开过来。”
寻到路径以后,我把车开了过来,二人上了车。那条路很窄,仅仅能容下一辆越野车,好在一路上没有车从对面过来,也没碰到人。我把车速放的很缓,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路边,每隔一段便能看到纸钱和纸灰。一直走了差不多有一里多路,下了一道坡,来到一个临河的小村子。
村口的道旁有一个土坑,里面有不少烧剩的纸物。道路的另一旁是打麦场,把车停在打麦场上,我们朝村子里走去。
村子很小,一座座老旧的平房分列道路两旁,墙根处生满青苔。村里有家小卖部,里面黑乎乎的,充斥着酱油和醋的气味儿。老板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儿,我买了包烟,给老头儿让了一支,便和他攀谈起来。
“大爷,你们这村上有人过世吗?”我话题一转,问道。
“没有啊。”老头儿一愣。
我朝外面指了指,说我们过来时看到路边有不少纸钱跟纸灰,村口还有个烧纸扎物的坑。
老头儿恍然大悟般长长的‘喔’了一声,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那不是有人过世,而是有人娶亲。
“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