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辛苦啊。”我笑了笑,冲他们打了声招呼。
几个人停下来,用手电照了照我们。一个人哼了一声说,你个兔崽子到底想干啥?
“别人好声好气跟你们打招呼,你怎么骂人呢?”白小姐怒道。
我伸手按了按白小姐的肩膀,笑道,“怎么了?我能想干啥?”
那村民‘噗’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先前在村支部当着村长的面儿俺们没骂你,你自己看,自从你来到俺们村儿以后,俺们村儿发生多少事儿啦,我看你就是一瘟神。俺们村儿以前宰羊祭祖宗从来没出过事,你小子一去那羊就诈尸了,俺娘被那羊吓得拉了一裤兜子屎,回到家让俺媳妇给她洗,俺媳妇不洗,俩人打起来啦,俺娘把裤子一脱就用裤子抽俺媳妇,那屎啊…俺滴娘,你去俺家里看看,去…”
我和白小姐哭笑不得的对视了一眼。
“你俩还笑!”那人一跺脚。
“不笑还哭么?”白小姐哼道,“那羊诈尸跟阿冷有什么关系?再说,最后还不是阿冷把那羊给制住的?还有,阿冷帮你们高家村找到你们祖宗的头,你们怎么不提?”
“有什么好提?”另一个村民说,“那狐狸被俺们抓住,不是被你俩又给偷走了么?你俩扮鬼把高小文吓得躲在祖庙里,结果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