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泥痂打了几个水漂,落到远处。我突发奇想,转身从堤坝上抠下一大块泥巴,往斜坡上走了几步,朝向风所说的那‘气墙’的位置甩去。可惜太远了,还差五六米,泥巴就掉进了水里。
“阿冷,算了,走了。”向风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哼’了一声,感觉脸上的肉都耷拉到了下巴上,就像跟谁赌气一样,抠了块泥巴,又往上走了几步,用力朝水库中央甩去。月光下,那块泥巴划了个漂亮的抛物线,‘啪’一下落进水里。十几条大鱼‘扑腾扑腾’从水里跳了出来。
向风摇头苦笑,“你怎么跟小孩儿似的?”
“我看能不能激怒它,然后它从水里跑出来跟我决斗。”我‘嘿嘿’一笑。
水面恢复平静以后,一点动静也没有。
“人家说太岁头上不能动土,且看本大师,往河神头上砸泥。”
“行吧,冷大师威武…”
回到旅馆房间,我和向风每人又洗了个热水澡,我那衣服上全是泥,洗干净晾在了窗台上。离天亮还早,两人心事重重,都没什么睡意了。取出向风包里带的肉干和啤酒,一边吃喝一边闲聊。
“你跟杨叔你俩都是民俗通,什么黄河传说呀,河神呀,山鬼呀什么的,好像没你们不懂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