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不远是一张床,脏兮兮的被褥凌乱的卷在床尾…看样子,这屋子是砖窑厂守门人住的,只是不知此刻人去了哪里。
远处厂院靠墙那里,还有几座屋子,并连在一起,相比之下,比门口这座要气派多了,应该是办公用的…
晨星见我前后左右来回张望,问道,“阿冷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
“嗯?想什么?”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在想如果是我的话…从外面进来,会在哪个位置撒尿…”
晨星脸色一红,啐了一下。
我‘嘿嘿’一笑,“说正经的,必须要知道那黄老板在哪个位置撒的尿,才能知道他在哪里沾的那东西呀…”
晨星冲我撅了撅嘴,似笑非笑的说,“那你慢慢想吧,如果要现场重演的话,知会我一声…”
“都老夫老妻了,还怕看么?”我坏笑斜睨晨星道。
晨星拧了我一下。
我们在门口四近搜寻了一番,没发现异常的东西,于是便往厂院深处走去。厂院很大,手推车东一辆,西一辆,散停在院中各处。绕过两座高大的土堆,是一道长长的棚子,棚子底下,一台台满是油渍的制砖机并排远去。绕过棚子,是码的层层叠叠的砖胚,以及烧好的青砖。过了砖堆,便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