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会儿吧,乖。”
东拐西绕,终于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饭馆,当我再次把车停住时,发现晨星已经睡着了。只露出一个头在我宽大的外套外面,睫毛长长的垂下来,随着沉缓的呼吸微微抖动。我笑了笑,俯下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饭馆里冷冷清清,只有两个眼神迷离,脸红脖子粗的食客正相对坐着喝酒。我点了两份肉丝炒饼命老板打包,安排小伙计去做以后,老板给我倒了杯热水。这老板心挺好,见我冷的直哆嗦,将柜台里面炉子上的水壶提下来,命我进去烤手取暖。
“你这小伙子从哪儿来嘞,这么冷的天儿咋就穿这么点儿衣服?”
老板关切的问,一边问,一边盯着我上下打量,应该是好奇我身上黑一块白一块,像个从烟囱里爬出来的…其实,我本来就是刚从烟囱里爬出来…
“哦,从那边过来的…”我笑了笑。
“那边?”老板抬眼望了望,挠挠头。
我心里想,那砖窑厂离这镇子不过也就几里路,不知道这老板知不知道情况。
“大叔,问你件事儿。”
“啥?”
我挥手指了指,“你们镇南那个砖窑厂为什么停产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镇南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