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的出,她对你用情很深…”
我吞了口唾沫,紧张的问,“怎么,你…你是要把我让给她?”
“当然不会。”晨星幽幽的说,“感情不是礼物,说让就让。本来,我之前一想到你和雨馨的事,心里就像堵了团东西,虽然我嘴上老是说不介意…”晨星笑了笑。
“那现在呢?”
“现在…见了雨馨本人以后,我心里不发堵了,只是有点乱…”
“哦?”
我看向晨星,晨星抿嘴一笑,摇了摇头。
她这副样子很让人心疼,我侧过身,在她脸上吻了吻,“等过了年,咱就回广东结婚,好么?”
“嗯…”
三点多钟时,我们再次来到那砖窑厂。从车上下来,那吴老板打开锁,推开厂门。
“对了,话说你们昨天是怎么进来的?”吴老板问。
我笑了笑,指指院墙,吴老板苦笑着摇摇头。雨馨头也不回走在前面,当先进了厂院。来到厂院里,我先抬头朝那烟囱上望了一眼,那道钢筋阶梯,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直直附贴在烟囱壁上的蜈蚣,一节一节的…
吴老板走到正对门卫室门口,大约七八步的地方,用脚点着地面说,“王会计就是死在这个位置。”
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