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哆嗦。
“冷哥,我真…”
“把门关了。”
朱宾‘砰’一下带上门,我手一挥,向风一脚踹在了老六背上,那滚蛋‘啊’一声怪叫,趴在了地上。
“说不说?”我问。
“我真没说假话…”
向风又要打,我摆了摆手,眼睛一转,“很好,心里没鬼,就不怕鬼。阿风,拿绳子把他捆了,扔棺材里,今晚就让他跟孙奎过夜。”
向风点点头,老六个混蛋脸都白了。
“冷哥,我说!我说!”
“说吧。”我手一摆。
“是,是我师父派我来的,他说孙奎两口子阳寿到头了,今天一早就会死,让我到村子外面那河边守着…”
“你师父?”我不由一愣。
老六点点头,“当初往步行街烧鸡店门口埋死人骨头,就是我师父教我的。”
“他有师父吗?”我问朱宾。
“这个我不,不知道哎…”
“谁都不知道,我拜师的事,我师父不让说出去。”老六说。
“这么说,孙奎两口子是你师父给害死的喽?”
“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只跟我说,孙奎两口子太贪了,留着是个祸害,早晚把他们的事抖搂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