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的雪花,鹅毛飞絮一样,打着旋往下落。
“咋样,做喜花的事,说妥了没?”二丫头热心的问。
“说妥了。”我说道,“只不过,还有点事要麻烦你们。”
“什么?”
我指了指正在蹦跶来蹦跶去,拍打身上雪的小晴说,“我车出了点毛病,零件坏了,今天估计走不了了,我等下去买零件回来换,可能会回来很晚,我这个姐姐就在你们家吃住一晚,我会给钱给你们。”
“这有什么麻烦的…”
二丫头很热心,一口就应承了下来,死活不肯要钱。并且说雪下这么大,干脆我也住下得了,别去买什么车零件了,明天雪停了再说。
盛情之下,我便没有推辞。这天下午,我在这二丫头家小睡了一觉,养了养精神。醒来雪还在下,院子里已经积了白白的一层。
这马上就要过年,二丫头家已经备齐了年货,晚上把各种菜肉用小锅熬着,二丫头爹把酒烫热,让我陪他喝酒。几口老酒下肚,老头儿鼻子就红了,没有了初见时的那种拘束和生分,话匣子打开就没边没沿儿。我嘴上跟老头儿聊着,一颗心却不知飞到了哪里。想到晚上一个人行动,我心里就有些发怵,不知道等待我的到底会是什么…
本来,我可以给师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