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山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我说…”杨叔说道,“到底这是要去哪儿啊,还要走多久?”
万金山停下来,看了看我们。
“就快到了…”
终于,来到位于大山深处的一块洼地,万金山停了下来。用手电照过去,只见这片洼地大约相当于一个足球场的面积。被风吹涌到洼地里的落叶,积年累月,呈现一种黑乎乎的颜色,稀稀拉拉的灌木从落叶层里钻出来,像是一个个的‘人’,站在洼地里…
“张师父。”万金山用手往洼地指了一圈,说道,“我设的东西,就在这片洼地里,等一下我到对面施法催动起来的时候,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你们能对付掉,这一场,你们就胜了。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些东西一旦被驱动,有可能,连我自己都没办法完全控制,所以,很难说会发生些什么…”
万金山这老小子语气很郑重,不像是在说谎。
师父点了点头。
“张师父,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万金山问。
“没有了。”师父说。
“好…”
万金山手一摆,走进洼地,朝着对面走去,脚踩落叶层,发出‘嚓嚓’的声音。
“小张,这老狐狸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为啥要跑过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