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明不白地被突然冲进来的十几名士兵捉住,以粗绳束缚手脚,直送到将台前来。
“你去哪里了?”萧少卿冷冷问道。
“我……”谢粲灰头土脸,嗫嚅不语。
萧少卿不再看他,吩咐左右道:“郎将违了军规,拉下去,二十军棍!”
“什么?”谢粲惊慌,一时口不择言,道,“姐夫,我不是……”
“闭嘴!”萧少卿厉喝道,“五十军棍!”
“你!”谢粲急怒攻心,瞪着萧少卿,却又不敢再辩驳。随后被人拽走推在地上,军棍噼啪重重拍上臀部,谢粲咬着牙,痛入筋骨,他却是一声也不吭。
五十军棍行罢,皮开肉绽。
从来都没人敢这样打过我――
谢粲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心里恨极,可又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自己犯了错。
这个姐夫……
他想诅咒,但又念起夭绍,考虑半晌,还是选择竭力咽下闷气,独自委屈着。
“将郎将送回营中,让军医治伤。”萧少卿自始至终都未回头再看一眼谢粲,只对前来复命的亲卫淡淡嘱咐了一句。
“是。”
子夜时分,操练完毕,萧少卿策骑驰回中军行辕。恪成见到他的身影忙迎了上来,边拉着马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