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身子,笑起来:“似真不觉得痛了。姐夫那是什么神药?”他边说边跪起来,想要下地走走时,臀骨间猛地传来剧烈的刺痛,顿时脸色煞白,倒吸着冷气,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不是什么神药。”阮靳叹气,扶着谢粲重又伏在榻上,手指灵活地在他背后几处穴位耐心按压着。
痛觉渐减,谢粲伸手擦擦额角的汗珠,嘟囔道:“都是萧少卿。”
“你因赌而违军令,五十军杖还是轻的!”
帐外一句话冷冷飘来,谢粲哼了哼,底气刹那薄如纸。
萧少卿掀帘入帐,身上的银袍被雨打得半湿,看到帐中的阮靳他不由一怔,笑道:“少卿还以为先生已先走了。”
阮靳道:“我与你一起回邺都。”
“也好。”
萧少卿上前将手中执着的两卷书简扔在谢粲面前,盯着他看了几眼,没有言语,转身离去。
阮靳亦转身,拿了竖放在帐角的雨伞,两人正待出帐时,忽听谢粲一声欢呼,喊道:“姐夫!”
萧少卿与阮靳齐齐回头。
谢粲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摇摇手中的竹简,笑容灿烂:“多谢元帅的行军札记。”
帐外风雨袭来,阮靳纵撑着伞,袍袖顷刻便已湿透。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