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谦和,一丝不见漠北汉子的粗犷之气。见郗彦望过来,伦超起身,抱拳笑道:“在下与公子已是第二次见面了。”
第二次?郗彦想了想,不得其解。
“两年前在王宫,公子……”
“此乃我柔然大将军,长公主驸马,长孙伦超,”不等伦超话说完,阿那纥迅速打断,如此介绍道,“长孙将军可是熟读汉书的儒将,听闻他早先也曾游历江左,拜过名师,其义理精深,清谈之能,是我柔然第一。”
钟晔闻言,忍不住再将伦超细细打量,微微皱起眉。伦超却依旧笑颜清徐,举止大方,对郗彦浅浅颔首。
几番寒暄过后,再分宾主而坐。
阿那纥笑问:“公子是何日来王城的?”
偃真代答:“今日方至,不想正逢长靖公主封王之喜。”
“确是大喜。”阿那纥笑纹深深,自己的学生如今贵为储君,他当然是老怀宽慰。
“公子此番前来,是专程答谢柱国上次盟约之功。柱国言而有信,不愧柔然铮铮男儿的表率。”
“云公子过奖。中原人说一言九鼎,国之威严,将之威信,皆由此来。”
“柱国所言甚是,”偃真瞥一眼郗彦,又道,“说句大不敬的话,我们中原人世代以男子为帝,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