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陛下都是那样精明的人,稍有漏绽,便是前功尽弃。”他指了指案上的地图,补充道:“这是邙山的地势,行宫和白马寺的所有殿阁俱在此间标识得清楚分明。那日护驾的,行宫之内是谢澈的禁军,行宫之外是你北陵营的将士,皇后与赵王相见的路程我标明在地图上,这一路的护卫必须都是你们的亲信之人。这几日我不方便出府,便由你通知谢澈。”
慕容子野卷起地图塞入袖中,叹息道:“又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容易事。如果是阿彦在此,你还会这样只管独自背负所有么?”他很是不满地睨眼,看着商之:“不过那日你怎么出府?这王府被乌桓那般人的细作盯得都快成破风的鸟巢了。我们这边的人俱不方面出面,段云展他们又藏伏在城外,谁人接应你?”
商之一笑:“总会有接应的人的,你别担心。还有,白马寺一切的事,勿要惊扰到我师父。”
“说起竺深大师……”慕容子野忽然吞吞吐吐起来,艰难道,“尚,这段日子诸事复杂,你忙得很,我先前亦不敢告诉你真相……其实自从你北去云中之后,竺深大师的身体便愈发病弱,方才我在白马寺时也探望了他,他如今意识模糊,似已是气若游丝。”
“什么?”商之惊怒,“你怎么不早说?”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