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渡寒这才真心地笑了笑,比之前那个敷衍的笑容好看多了,他说道:“我们家虽贫,但我娘还是坚持送我去私塾。这是家师为我取的名字。”说起自己的老师,范渡寒言语间带着尊敬和自豪。
    “不知范兄师从何处。”
    “说出来你们大概都不认识,只是衢州城一家小私塾的老师,他叫曾礼。”
    这下颜书语也说不出话来了,是被曾礼的名字惊的。曾礼大师的名字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曾礼可是傅先生的同窗,傅文精于词赋文章,曾礼长于算术地理,当年先帝以重金求之,傅文入朝为官,后做了太子太傅;奈何曾礼先生无心仕途,隐姓埋名,此后二十年间都没有他的消息,原来是去做了坊间无名的私塾老师。
    无知的人最幸福。
    颜书语上下打量了范渡寒一遍,这人竟有幸拜曾礼先生为师,福气不小啊……
    夜市将闭的时候,他们赶到了衢州城。
    范渡寒尽责地说道:“我知道有几家客栈现在还开门迎客的,不如我带你们去吧。”
    在外面驾车的司徒远扭头对车厢里的范渡寒说道:“不用了,我们要去潘铭玉潘大人府上,范兄你若方便的话,帮我们指个路吧。”
    “这……”
    范渡寒知道潘府在哪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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