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昊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外。她眼神微微瞥了眼,示意他不要进去。江昊强忍着怒气,将儿子抱在怀里。
直到,“爸爸,疼。”同同被捏的呲牙咧嘴。
江昊猛然松了手,声音低缓地道歉:“对不起。”同同见爸爸似乎心情不太好,懂事礼貌地说:“没关系爸爸。我不疼。”
林子姗看了眼对面的余果,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正式跟他提出离婚,然后带着儿子离开这里,重新过另一种人生,这样不是更好?”
余果有些失神,良久她才说:“我不希望同同的童年里留下阴影,这么久以来因为我的关系让他总是处在害怕跟焦虑中,如果我带着他离开,从此以后他没有了爸爸,也许他会被人嘲笑,我妈妈死的早,我是父亲一手带大的,同学都因此而嘲笑,我懂那种感受,我不希望我的儿子再经历一遍我的经历,再走一遍我的人生。”
“那你两年前为什么又离开他?同同这两年不也都这么过来了?江昊也没有辜负你,江昊把他带的很好。”林子姗说。
“我当时只是想出去走走,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所以我连离婚也没提,等我自己想通了再回去,我也不知道会在香港发生那样的事。”
“所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