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呢,用了几个月了都还无名,怪委屈它的。”
顾枕棠看向她道:“现在取也不迟,你想好了吗?”
“嗯。”柯清怡握着剑柄,将剑轻微转了转,刀光照得眼底波光粼粼,“就叫它挽歌好了。”
挽歌者,丧家之乐。
哀悼亡者之歌。
这是一把很轻的剑,但这又是一把极沉的剑。
顾枕棠沉默了几秒,才淡淡道:“你喜欢就好。”
转眼一年又到了尽头。
寒冬腊月天也闲不住柯清怡,她跑镇子上跟着一位相识的大婶学着灌香肠做酱肉,在家门口搭起一个架子,一溜串儿挂了一排,晾在外头风干。为了防止不冬眠的野狼从山上跑下来偷食或是手脚不干净的路人顺手牵羊,她把架子建得很高,周围还严严实实砌起了墙,只有借着屋子里的梯子才能够着那高度。
顾枕棠看到这个画面后,露出了有生以来最接近笑容的表情,连带着语气都活泼起来:“小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在进行什么仪式,拿香肠酱肉做贡品呢。”
柯清怡哼道:“去去去,不懂就别乱说,等风干好了,保证好吃得让你流口水。”
顾枕棠弯了弯嘴角,很配合地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柯清怡做是这样做,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