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淫贼,算你还有点羞耻心,既然你没脸说,那我来帮你说,这碗药根本就不是什么治疗风寒的药,而是——而是催情药。”
“什么?”这次换陆游大吼了,不敢置信的指着药颤抖道:“你说……说这是催情药?”
“怎么?假面具被揭穿了没脸否认了吧?哼!你这个厚颜无耻,放浪形骸,败坏风俗,没脸没皮的无耻之徒……”
“你等一下,让我好好屡屡,我明明抓得是治疗风寒的药啊!”陆游满脸不解。
岳过鄙夷的冷瞪他讥道:“怎么?想把责任推到大夫身上?哼!我就不信一个要抓治疗风寒药的人,医者父母心的大夫会给你抓催情药,除非大夫给你有仇,如果真有仇也会干脆给你抓一副毙命的药,何须如此麻烦。”岳过根本不听陆游的解释,认定是他居心叵测。
“你先不要说话,让我想想。”思绪回到早上:
心情烦闷的陆游在长廊里踱来踱去,嘴里碎碎念道:“难道我真的像子奇说的病入膏肓,而且已到无药可医的地步了吗?居然看着贤弟的睡颜会心痒难耐,完了完了,不行不行,我得找大夫看看。”迈步朝书院外急去。
“哎!宏。”魏子奇满脸带笑的朝陆游跑过来,捂着胸口气喘吁吁道:“宏,我有件很震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