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媳觉得此事和战王有关,定是战王要陷害太子。”
长孙悠一听,立刻替慕容权辩解:“太子妃娘娘,就是你要帮太子脱罪,也不能信口雌黄吧!无凭无据就说是战王陷害太子,太子妃娘娘这可是在平白无故的陷害战王,身为太子妃,说话居然如此不深思熟虑,实在是有**份。”
长孙凝玉立刻道:“父皇,儿媳自然不是平白无故说这番话的,刚才儿媳突然被小宫女泼了一身的菜,战王妃好心的过来看儿媳,以儿媳看,战王妃分明就是有图谋的,趁着看儿媳的空档,把玉玺偷偷的放到太子的座位下,目的就是陷害太子。”
长孙悠听后一脸伤心道:“姐姐,你怎么能说这话呢!我们姐妹一场,妹妹见姐姐身上被泼了菜,担心姐姐,所以上前关心,到了姐姐眼中怎么就成了有所图谋呢!妹妹刚才去看姐姐,众人也都看到了,妹妹并未靠近太子呀!怎么把玉玺放到太子的座位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妹妹哪敢呀?若是妹妹所为,总会有人看到的。妹妹从小就胆小,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陷害太子呢!父皇,实在是冤枉啊!”
“父皇,太子妃这话实在是凭空冤枉王妃。”慕容权为长孙悠说话。
皇上叹口气道:“太子妃也是心急太子之事,你们就莫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