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痛。
慕容权喃喃的讲述,把自己知道的讲给她听。
听了慕容权的叙述,长孙悠对长孙耀光恨得个牙痒痒:“哼!长孙耀光真是太过分了,那个通敌密函是他放的吗?”从故事的叙述来看,应该是这样。
慕容权深邃的黑眸微眯,冷冷道:“除了他还有谁,他和当时的太子合作,陷害我父王,后来父王死了,慕容盛做了储君,继承了皇位,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特别是太子当时的妻子,当今的皇后,那更是一个狠毒的女人,是她操纵了这一切,把自己的丈夫推向了帝位,把父王推向了断头台,侮辱了母亲,逼她喝下忘情药,幸好你的母亲给了她解药,否则这一切就真的没人知道了。本王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所以你恨皇上,恨左相?”虽是问句,却已经肯定了答案。
“难道这样的人不该恨,不该死吗?我一定会杀了他,为父王报仇的,我和他们的仇恨,不共戴天。”慕容权冷冷的反问道。
长孙悠用力点点头道:“杀父之仇,的确不共戴天。很该死,特别是那个长孙耀光,太可恶了,居然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结拜兄弟,这还是人吗?”
“这样他就可以成为皇上的心腹,永远的享受荣华富贵了。”慕容权冷冷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