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腮道:“有些事情不是想不想,而是时间到了,你就必须得走。”
“什么是时间到了必须得走?什么意思?”南宫少宣被她说的一头雾水。
长孙悠看向他认真道:“少宣,如果我告诉你说,我不是东华国的人,你信吗?”
“不是东华国的人?”南宫少宣被她越说越糊涂了:“你不是左相府的嫡女吗?左相是东华国的人,而你的母亲是镇国公的女儿,也是东华国的人,你怎么会不是东华国的人呢!”
长孙悠一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如果我说我来自未来,你信吗?”
南宫少宣立刻伸手摸向了她的额头:“阿悠,你今天没事吧!怎么怪怪的?先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性话,然后又说自己来自未来,你是不是生病了?”
长孙悠挥开他的手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有些事情真的说不清楚,也解释不清楚。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我有哪里奇怪或者与这里的人不一样吗?”
南宫少宣点点头道:“你今天的确挺奇怪的。”
“哎呀!我说的不是今天啦!是自从我们认识以来,你不觉得我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吗?或者说与之前的我不一样。”长孙悠提醒道。
南宫少宣想了想道:“一个人一个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