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可是极力的让人朝我身上怀疑的,是她说出郡主与五弟有过节,然后又做了分析,种种行为,都让她很可疑,当时她是要陷害我的,难道权就没有怀疑她吗?”
慕容权稍作沉默后,淡淡道:“不管这件事与冷忆梦有没有关系,朕相信她绝不会害皇后,至少不会想着要皇后的性命。”她们二人中了连心蛊,不管是谁丢了性命,另一个也休想活。所以冷忆梦没有理由害死长孙悠,然后害的她自己也跟着赔命。
长孙悠不悦又不解的看向慕容权:“权为何会这么肯定?从冷忆梦进宫那一刻起,我就觉得她的进宫有企图有目的,她的心思绝对不单纯,可是权为何会这么信任她?今天的两件事情,目的都是要陷害我,伤我,权还说她不会伤我?我真的不赞同你这话。”
慕容权揽过她的肩道:“好了,我们不说她了。这些日子为了忙接待竹华国摄政王的事情,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别去说她的事情了。”
长孙悠却不打算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悦的看向慕容权道:“权,我觉得你对冷忆梦不一般,你与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为何这件事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你也知道此事与冷忆梦有关是不是?为何不查清楚,严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