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逃得远远的,怎能贪念旧情,贪念那份该给阿哲的父爱呢?
父爱和生命比起来,又算什么?
男人真的不再动弹,墨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两人近距离站着,她披着厚重的棉大衣,哪怕这样也撑不起她依然瘦弱的身躯。
“云墨辰,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爱会让人窒息,会害死很多人?”她这样说,医院廊道上的灯光映在她苍白的容颜上,把她脸上的冷漠稍微淡去了点儿,可看在男人眼里却感觉不到任何暖意,她的话说得那样直接,那样明显。
这种无情的话他已经听了不下无数次,而这一次他却疼了。
四年,思绪千万,他可以忍受她的无理取闹,也可以容忍她因为失去儿子而变得癫狂,什么都可以,但是,这样伤他真的好么。
云墨辰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的疲惫,直挺挺的站在哪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头一次,他在沈雅颜变得这么秃废,只因,太过于在乎。
她到底走了,云墨辰没有追上去,而是拨了电话出去。
有时候情绪需要发泄,拴着她只会让病情反复,就像四年前他以为永远失去了沈雅颜一样,仿佛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每天没有灵魂般的活在这世上。
“少主,没有。”阿成过来的时候,云墨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