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那一日,她站在雨中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也可以那样做,你也可以为我淋湿半个肩,我就答应。”
终究是在拿他跟别人比,终究不是因为喜欢。
嗬!胤阳在玻璃杯中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胥日走进来的时候,一瓶龙舌兰几乎只剩了个瓶底。
胤阳却仿佛没有半分醉意,他抬眼看看她,对她晃了晃杯子,声音淡淡的:“来一杯么?”
胥日没说话,自顾坐了下来。
胤阳对着服务生比了个手势:“再拿个杯子来。”
胥日看着胤阳继续往杯子里倒酒,上去拦住他:“喝太多了。”
胤阳抬眼看了看她,她眉头微皱,脸色有些苍白,看着他的目光既歉疚又无奈,胤阳突然笑了声,然后拨开她的手:“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胤阳。”
“回去。”胤阳冷冷的重复。
胥日不说话了,抿着嘴唇固执的盯着他瞧。
这样落寞,这样憔悴,这样大的愤懑情绪,真不像他!
邻桌坐了几个男人,一边砰砰的碰着杯子一边扯着嗓子叫闹,尽管酒吧的音乐声足够嘈杂震耳,但显然不能跟那几个男人粗旷又难听的叫骂声比,胤阳抬手叫住一个服务生:“叫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