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之于乔朵,确确实实是个例外。
“她跟池叔叔现在在国内么?”稍稍顿了一下,宋词冲着池乔期微微的笑道,“上次见他们还是许多年前,总想着说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回来看看他们,结果从那之后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出现,就一直耽搁到现在。”
或许是抹茶的后反劲,池乔期突然觉得嘴里有些淡淡的苦。
对面的宋词表情期许,像在等一个美到不行的答案。
好像是瞬间的失语,池乔期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话在唇边游荡了好久,池乔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六年前的一次爆炸,他们跟七十四名研究员一起,葬在圣彼得堡。”
那是池乔期此生的岁月中,最不想去回忆的片段。
却是她一生,都不可能淡忘的。
她还记得杜落微吩咐她去订餐馆时,那一脸欢愉的微笑,“别听你妈的馊主意,宰人哪有去吃印度菜的,要订就去订菲艾里加路的那家法国餐厅,传说中一份单人份的海胆柠檬冻就要两千多卢布,这才叫真正的宰人哪。”
那家法国餐厅不接受电话预定,于是,空闲的池乔期被理所当然的派去定位子。
菲艾里加路离威里安那实验室坐车需要足足一个半钟头的功夫,池乔期颇受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