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的沉默。
    池乔期后来的很多日子里,反复回忆起这一刻沉默的画面,或许,这样的沉默并不是她故意,但确实是不由自主。
    她没办法这样一个对她来说伤害至深的地方,刻意的去伪装,或许微笑,或许平静,都是她这一刻无法做到的。
    即使,她可以很久之后修炼到面对任何事情都颜色不改,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只要回来这里,她就丢失了一种叫做“微笑”的东西。
    永远。
    第二天去嘎特钦纳的车到的很早,司机的驾驶技术也很是不错,好长一段不是特别好走的路,幸好没有任何耽搁。
    威里安那实验室嘎特钦纳这座小城的边缘,原本记忆中口稀少且并不繁华的小城现下更显得有些荒芜。
    从入城到城郊的这一路,甚至都没有遇到和车辆。
    行至一处,司机缓缓的把车停下,冲着池乔期解释,“前面是禁区,车只能到这。”
    池乔期点头,捧着一早去买的白菊轻轻的开了车门。
    临下车的时候有些分神,鞋磕车门的凹槽里,少许的踉跄。
    幸而简言左伸手一托,稳下来站好,接触到冰凉的土地和枯萎的草。
    并行了两步,突地听见背后的司机问,“需要这等吗?这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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