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过,有事可以随时打给他。
    那时候,他们的距离,只有短短不到一指,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温度,甚至,呼吸。
    他曾经对她是如此的熟悉,而那一刻,竟然没注意到一丝异常。
    这一切,他找不到任何借口推脱,像之前一样。
    导致这样连他自己看来都会觉得不可饶恕的结果的,不是别,正是他自己。
    他明知道这样的错误不可以再有第二次。
    却仍是让它就这样,真实的再次出现了。
    简言左的手,停门把手上,久久没有动作。
    冰冷的把手已经把跟他的手接触的部分彻底染凉,甚至,还要更凉一些。
    最终,十足的用力中,才缓缓的旋开。
    有风。
    缓缓的吹过他的脸颊。
    似乎能闻到雨水和着泥土的味道。
    这是这个秋天里,最大的一场雨。
    伴随着狂风和无尽的寒意。
    像是要把一切美好全部抹杀掉。
    房间里,输液管飘飘悠悠的晃着,地上,留下一道道没有重合的水痕。
    床下,池乔期早上穿的鞋子还整齐的摆着。
    床上,却已经空空荡荡,没了丁点回味的温度。
    窗户,无声的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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