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失去知觉。
    就像全然,安心。
    深吸一口气,简言左在剧烈的咳嗽间,用力拉起手刹。
    定格,视线已经模糊到只剩下光影。
    隐隐约约,像是印象派的画,大片的色彩,但是各个范围的分界,全然分不出。
    简言左摸索着大概的位置半天,终于触及到钥匙。
    拔掉,却在瞬间,失力的掉落在脚垫上。
    再也没有精力去拾起,他也终于放弃。
    身子失去控制的渐渐低下,触及到方向盘固有的质感,简言左终于,缓缓的闭上眼。
    瞬间,整个世界,全然空白。
    钥匙插进锁孔,轻轻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