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需要吃的药递给简言左,很少的几片,他咽的却有些费力,最后喝净了水,却仍是下意识的在清着嗓子。
    “很疼?”池乔期的手交握着他的,能感觉到汗湿,很细微,顺着手掌的纹路,慢慢的润湿了她的。
    “没事。”简言左声音比刚才清亮了些,语速放的极缓,“不疼。”
    也总算是他最大程度的逞强。
    问或回答里牵出“疼”这个字时,池乔期和简言左谁都没觉得有任何在意。
    虽然仍是不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在这些年里,她已经自觉的把它当做了一种正常的表达。
    就像,这个苹果很甜的甜,这个枣儿很脆的脆。
    那是一种感觉。
    当身体撞到尖锐的物体时,当身体内在发生病变时。
    都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是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类似于味觉中的苦。
    也跟苦一样,有着强弱之分。
    比如,一点点苦,很苦很苦。
    她从累积中不断的充实对疼的理解,有时,甚至好像真的能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幸好周围人所有的不避讳。
    让她,不至于被当做一个病人一般,能正常的,保持她自己自有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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