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等他闭上眼。
伴着这样温暖的故事,简言左呼吸渐趋平缓,似是睡了。
池乔期在一旁坐了许久,直到简言左彻底的睡熟。
屋里有些暗,她也并不想坐到光线好的地方去,而就这样坐在略显宽大的椅子上,眼睛也不挪地方的,看着他。
像是什么都不用再想。
在这一刻,她真切的感觉到,存在,原来是这样一件让人觉得庆幸的事情。
就像他还在。
凌晨的时候,简言左额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去。
池乔期把周围收拾了,进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杯喝了大半,这才有些松懈下来。
她在医院看过很多模样的脸,悲戚的,麻木的,感伤的,各种。
最让她觉得感同身受的,是亲人离去,可作为医生却仍旧无能为力。
那是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
她甚至不愿去细想,就已经觉得心悸到不行。
池乔期握紧茶杯,添了些水,有些烫,但刚好暖手。
屋里暖气开的足,但她仍旧觉得冷。
或许是好长时间没哭过,最近一泛起情绪,就感觉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朝外掉。就像现在,除了无声的流泪,她似乎没有了可以表达自己情绪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