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二来,她也的确觉得,叶策该给她一个交代。
    这样,对他,对她,都好。
    挂掉电话,池乔期才发觉,刚刚蒸的四个蛋黄包,还有三个半在碟子里。
    一个电话的间隙,已经完全丧失了热气。
    池乔期盯住它们看了一会儿,最终仍是一口口的吃下去。
    既然定了日程,有些事情,在这之前,确实有必要处理完毕。
    包括,很多。
    池家阁楼上的灯亮了一夜。
    在天刚刚有些亮起来的时候,终于熄灭。
    楼下,简言左摁掉肖随打来的第不知多少个电话,发动车子,终于离开。
    这样的无言,或许就是他对她,最好的解释。
    从墨尔本回来前,叶策曾经写给池乔期一张抄有那个姑娘地址的纸条。
    池乔期很少见叶策写汉字,乍看起来,确实,嗯,能够一眼就从字里看出职业。
    地址是黑龙江省的一个小城。
    精确到某个乡,某个村,然后到户。看第一眼,就能感觉到一种超级偏远的气息。
    池乔期备好了一切防寒的衣物,甚至在自己的旅行箱里,塞了两瓶50°的白酒。
    然后,壮士出征般,踏上了去往东北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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