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屏幕上显示着陆捷拿着激光笔的照片,而他身旁的投影幕布根本没有入镜。
讲课的时候,陆捷全程都没有笑容。他先把几个晦涩难懂的专业名词解释一遍,之后才引出重点内容。他尽管看上去缺少那么一点亲和力,但恰恰让人觉得有种学者应有的严谨态度。
周婷一手翻着书页,一手托着下巴,信誓旦旦地说:“就为了这张脸,我决定我以后再也不迟到。”
贺佳言转动着手中的笔,压着声音说:“哪次不迟来二十分钟,我就当你早到了。”
周婷住得比较远,每次来学校都需花费一个小时有余。第一节课在八点五十分,若她不想迟到,必须得七点左右起床。这对于习惯了朝九晚五的白领来说,实在是一项挑战。
对于贺佳言的怀疑,周婷很不服气,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什么呀,我的决心大着呢!”
话音刚落,整个教室的声音都嘎然而止。
贺佳言虽然没有认真听课,但知道陆捷并非正常停顿。她好奇地动了动脑袋,却碰巧对上陆捷的眼睛,四目相对,她的心跳蓦地漏掉半拍。陆捷脸上的情绪很简单,没有意外、没有惊喜,只有不悦。
周婷心知自己闯祸,咬着唇低下了头。
三两秒后,在座的同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