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坐下来。
其实陆捷讲课不算无趣的,他喜欢化繁为简,语句平缓且不晦涩。下课的时候,有几个学生走近讲台,贺佳言坐得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看来,他们应该在关心陆捷那受伤的手。陆捷对学生的态度不算亲切,他脸部的线条一点也不柔和,似乎在刻意与学生保持距离。
贺佳言觉得,尽管陆捷长时间留在国外,但他仍旧被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所影响。他待人处事都自己的一套标准,正如现在,他不会跟学生嬉戏打闹,更不会随便与学生搞暧昧。至于那年他冲动又鲁莽地跟自己发生关系,贺佳言认为他那晚一定是被风雪冻伤了脑袋。
下课前的三两分钟,陆捷已经把全部教学内容说完。他给学生布置了一个案例分析作为课后作业,刚交代好要求,下课铃声就响起来。
等陆捷为留下来的学生答疑完毕,贺佳言才慢吞吞地走上讲台。陆捷单手将笔记本收进包里,他问她:“很无聊?”
“没有。”贺佳言否认,“跟这群小年轻一起上课,我有点不习惯而已。”
刚走出课室,贺佳言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贺佳墨发来的短信后,一边走一边给他回复。她落后于陆捷三两步,陆捷正想让她把手机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