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里一趟,他相当诚恳地跟他们两老道歉。他们都没有给陆捷好脸色,而陆捷也不恼,任他们说什么也一味认错。骂着骂着,她反而觉得过火,只好扯着贺元的衣袖示意他适可而止。后来听儿子提起,她才知道当时贺佳言已经跟他分了手,难为他还傻愣愣地跑到家里来受气。
贺佳言无从否认,最后只能避重就轻地说:“我们就聚在一起叙叙旧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陶安宜半个字都不相信,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你们爱叙旧爱干什么都好,总之别再出什么状况。你爸我还瞒着呢,要是被他知道你们又厮混在一起,没准会气死他。”
“我跟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贺佳言睁着眼睛说瞎话。自从彻底地捅破了那层薄纸后,陆捷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像初时那般避忌,他隔三两天就会联系她,他一般只拨通电话或发条短信,若她不理不睬,他就会跑到她公司楼下等自己。她拿他没辙,只好抽出点时间应付他。
从上周起,学校那边已经停课备考,半个月后会正式考试。相对于普通研究生,在职研究生的考试难度会小一些,因而贺佳言不太担心考试。她唯一担心的是陆捷那门课,《新媒体营运》本来就是她的短板,自从更换老师后,她还没专心地听过半节课,真是罪过。陆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