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的,是让她变得更勇敢、更坚强,而不是纵然她逃避。
这回贺元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坐在他身旁的陶安宜揉了揉额头,声音有些疲惫:“这丫头真是让人操心。”
陆捷向他们保证:“你们放心,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陶安宜无意间瞥见挂在墙壁上的时钟,然后对贺元说:“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
“我送你们回去?”陆捷说。
贺元率先走出公寓,走在后面的陶安宜说:“不用了,我们开车过来的。”
陆捷点头:“路上小心。”
由始至终,陆捷也没有在贺佳言的父母面前刻意地表现自己,一来他不习惯做这种事,二来他觉得这种事虚伪而不讨好,因而全程只是把他们当作自己长辈一样敬重。送走他们后,陆捷就走到阳台吹晚风,片刻以后,他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与此同时,正在床上的贺佳言被怪诞的梦境惊醒,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她就披着衣服到外面找陆捷。走到客厅的时候,她听见陆捷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阳台传来,那声音是她从来没有听见过的阴冷:“其他的暂时不管,先把人给我揪出来……”
顾着听陆捷说话,贺佳言没有注意到掉落在地板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