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控器抢过来,“啪”的一声把电视机关掉。
贺佳言再接再厉,继续低声细语地跟父亲说:“当时我太着急了,我真不想惹您生气的。”
没有了电视机作幌子,贺元不能够再装作听不见,他眼睛直视前方,硬邦邦地说:“别人总是一个女儿半个贼,我以前觉得荒唐,现在倒觉得很有道理。其他女孩子都是嫁出去才想着婆家,你呢,还没有嫁出去就想着婆家了。”
贺佳言真的哭笑不得,他晃着父亲的胳膊:“乱说,我才没有这么不孝,您跟妈都是我最爱的人。”
贺元十年如一日地接受不了女儿的撒娇,听着听着,原本下沉的唇角也翘了起来。他终于肯正眼瞧她:“那你还为了别人跟我急?”
“我……”贺佳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究竟。
早已看透女儿心思的贺元说:“你不就担心我们把人轰走了,他们面子挂不住、陆捷那小子不好跟自家爸妈交代吧?”
被父亲戳中心事,贺佳言低头不语。
贺元敲了下女儿的额角:“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
“你们一直没给个准话,我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接不接受他、乐不乐意跟他的父母见面……”贺佳言摸了自己的额头,一脸委屈地说。
贺元说:“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