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她的头发很软很滑,像一匹上好的丝绸,让他爱不释手。
贺佳言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间,她感觉到陆捷的手又在作乱,她往床角那端缩了下,谁料她还没能缩远半寸,陆捷已经搂住她的腰。
陆捷知道她肯定是害羞了,他耐着性子哄了她很久,直到她愿意转身面向自己,他才再度调戏她:“脸皮薄也没关系,多练习几次就厚了。”
回应他的是贺佳言重重的一拳,贺佳言正好敲在他的肋骨上,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她便满意地收手。
在被窝里温存了片刻,贺佳言问他:“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这次又中奖了,那该怎么办呀?”
“生下来呗。”陆捷想也没想就说,“难道你没有发现,那几位老人家都一副猴急模样吗?”
贺佳言说:“你才猴急呢!”
陆捷难得不狡辩,他承认:“我确实很猴急。”
他们在岛上厮混了整整一天,翌日早上才搭乘快艇去跟长辈们汇合。
在大堂里看见这两个消失了整天的孩子,丘思萍便笑意盈盈地问:“玩得开心吗?”
贺佳言被陆捷牵着,她回答:“好玩。”
他们一起到酒店的餐饮区吃自助早餐,丘思萍边走边问:“佳言,昨天你俩潜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