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解开纽扣。他知道贺佳言是故意的,白天在学校逛了那么久,他流了不少汗,现在总觉得黏糊糊的,根本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看见他把衬衣脱下来,贺佳言不自觉退了一下,眼睛警惕地盯着他:“挺,挺好的。”
“那就继续玩?陆捷吓唬她,说罢就作势也扑向她。
贺佳言将手护在胸前,连声音都变调了:“别呀……”
“就知道撩拨我。”说完,陆捷就捡起掉落到地毯的衬衣,转身走进浴室。
撩拨陆捷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就算这个人是贺佳言也不例外。这晚她被陆捷从头到脚地调-教了一遍,她身上的每个细胞地染上了陆捷的气息,连灵魂也深深地刻下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们一折腾就折腾到半夜,卧室里的落地窗没有关紧,夜风让窗帘扬起又落下,如同跃动的裙摆。
贺佳言身体有点疲倦,但精神却好得很,她窝在陆捷怀里,一会儿摸摸他的俊朗的五官,一会儿抱抱他精瘦的腰,一会儿又把脑袋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凝神静听他的心跳。
陆捷同样没有睡意,他由着贺佳言作乱,直至她不知死活地蹭着自己最经不起刺激的地方,他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将她的手腕扣在头顶:“事不过三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