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
自从那趟旅行破了戒,他们干某件事情就没有做过措施。这次怀孕,贺佳言一点也不觉得出奇,只是,当这样脆弱的小生命再次降临,她有点焦虑,又有点急躁,巴不得跳过这漫长的等待,明早就能跟肚子里的小家伙碰面。
到家以后,陶安宜和贺元把女儿安顿好,简直把她当成一级保护动物看待。贺佳言倚在沙发上给陆捷发短信,陆捷今早要授课,她掐准了课间时间才把信息传过去:今晚有空吗?
三两分钟后,陆捷的短信传来:今晚没有,明晚约吗?
贺佳言将手机扔到一边,拥着抱枕一脸花痴地傻笑起来。
从厨房里出来的陶安宜恰好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失笑,她坐到女儿身边:“你也是要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傻里傻气的。”
把怀里的抱枕拿开,贺佳言改而黏到母亲身上:“不是说人傻才有福气吗?”
陶安宜笑着说:“但这个傻,可不是指样子傻。”
贺佳言在母亲身上轻轻地蹭着,陶安宜慈爱满腔,伸手替女儿理顺那几缕乱掉的长发。
胸口暖暖的,贺佳言柔声说:“妈,我现在觉得很幸福。”
陶安宜声音低了下去:“你觉得幸福就好,我没什么要求了,就希望你可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