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搀扶下头也不回的上车。
明雅目送着逐渐消失的车屁股,抓了抓头发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头问顾倾城,这小子却跟个撬不开的河蚌似的,死活不肯松嘴。
之后两天,明雅发现自己的孕吐越来越严重,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好,就怕在公众场合。
有一次会开到一半,她捂着嘴当着所有人的面往外跑,事后王厉旁敲侧击的打听她的身体情况,见她不愿提,后来也就不问了。
但当明雅慢慢平复心情以后,她知道这事情不能再拖下去。
隔天一早,她驱车来到中心医院。
雪还在下,密密匝匝的落在肩头,明雅用手挥了挥,直接去了妇科。
她跟护士说了两句,别人便领着她去做了术前的清洗。
虽然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但是做人流还是头一次,看着小护士将一条管子伸入她的体内冲洗,她面上看起来平静,实则一颗心已经开始打颤。
“昨晚喝过水吗?”医生冷淡的瞥了她一眼。
明雅摇头,她做预约的时候就询问过一些细节,所以她是空腹前来,昨晚更没敢喝一滴水。
耳畔传来金属相撞的声音,她回过神,发现那位中年女医生正在摆弄架子上的工具。
明雅默默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