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天魔王族像是被诅咒过一样,朝上数个十几代,一个个都是痴情种,所以王族这一脉凋零的很,搞不好就要断根。”
苏慕歌觉着奇怪:“不对啊,你先前不是说裴翊性子冷淡,绝对不会爱慕谁?”
药魔这才发现自己又走嘴了,急忙遮掩:“少主身世堪怜,遭了这么多罪,当然不一样。”
苏慕歌也不反驳,裴翊肩头压的重担,有时候想想都替他累。
两人正在门口传音说话,“铃铃”一阵响动。
裴翊提着剑走了出来,看到两人时神情明显一滞,好一会儿才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药魔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深一浅的往回走。
“没什么。”苏慕歌站着不动。
裴翊探一眼药魔佝偻的背影,又转头探一眼自己背后的洞府,最后将目光定在苏慕歌身上:“无论你看到了什么,你都不用在意,这些痛苦,比起我们曾经遭受过的,又算得了什么?”
苏慕歌应了声是,她虽心疼裴翊,但也不是特别震撼。
经历过最惨痛的苦楚之后,其他伤痛,说实话,咬咬牙也就过去了。裴翊也是活过一千来岁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遭过。
不过药魔的话,她有些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