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从灵兽袋探出头:“哎呀,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已醒了三日,你为何才醒?”苏慕歌欢喜的抓了抓它的头。
银霄也不躲,任凭蹂|躏,摊着爪子说:“损耗大就是这样啊,若你下次再来一回,我可能睡得更久。”说完“呸呸呸”,一连啐了好几口,“瞧我这乌鸦嘴,诸天神佛莫怪莫怪,慕歌你鬼神不近,大吉大利,逢凶化吉啊!”
逗的苏慕歌哈哈大笑:“行了行了,醒来正好,随我一起去参加寿宴,我底气也足啦!”
“谁的寿宴?”
“幽都大长老的。”
苏慕歌便将这几日的事情粗粗一说。
银霄震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所以桑行之走了,你一个人去?”
“是啊,代表师父,我必须去。”
苏慕歌理了理道袍袖口的褶皱,今日她特意穿的比较正式,水蓝色的素雅长袍,长而宽阔的月白腰带,长发以玉簪绾了一半,另一半则随意的披在身后。
这装扮与在昆仑时是不同的。
昆仑弟子清一水的合身长袍,道髻端正,显得英气逼人。
而蓬莱的风格,则是清雅灵动,恣意飘逸。
银霄这才注意到她今日确实有所不同,咂咂嘴道:“如此装扮,别说,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