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直接,舒盈大脑短路了好一会,她想了想说,“不太想,都三年没见了,两个人性格习惯肯定都变了,没法重新开始。”
她停顿了两秒,又说,“不过昨晚上……他亲了我。”
听筒里又传来一阵嘈杂,夹带着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常欣突然没了声音,她正奇怪呢,常欣又说话了,“你刚说什么?”
知道她忙着工作,舒盈也不想打扰了,“你先去处理案子吧,我以后跟你说。”
常欣笑笑,“没事,我案子都破了,犯人是一小p孩,第一次犯案,紧张地不行,一见警察来抓人就一股脑全认了。现在交代案情在,父母非不让乱他说话,要给他找律师……”
舒盈对这事也司空见惯的,正要扯两句闲话,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忙地常欣说,“哎我先不跟你说了,下回找你吃饭,就这样!”
都没等常欣反应过来,已经是“嘟嘟嘟”的短促音。
舒盈捏着手机在卧室里来回走了三趟,按捺不住的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庄婷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一定不是!即便凶手是看着犯罪题材的、电视长大的,纵使他夜以继日地构想过如何不留证据地杀人——他都不可能做到冷静细致地到这个地步。
杀人是件很复杂的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