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在他胸口上。
楚王见她乌发散乱,面颊桃红,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何?息侯可以,寡人就不可以?”
陈妤真想一脚就踹在他要害地方上,好让他以后都做不了这事。
“息侯是和我行了昏礼的夫婿,我和他做甚么自然是天经地义,你和我算的了甚么!”她拢住自己被扯开的衣襟,心里暗骂楚王到底是多饥渴,连十五岁的身体都不放过。
“算的了甚么?寡人哪点不比息侯这蠢货强?他是侯,寡人是王,息国不过是小国,楚国却地广千里”楚王被她一把推开,又见到她极其抵触,他怒极而笑,陈妤被扯开的衣襟里露出一抹腻白,他再次俯下*身吸允着那块细腻的肌肤。一只手从下裳的贴合之处滑了进去。
陈妤感受到他的动作,挣扎越发激烈,她并不将所谓贞操看得比命还重,和命比起来,那层膜什么都算不上,但楚王这些话好像说的自己被他睡还是荣幸一样。
“你处处都比息侯强,但是息侯知道尊重我,我不愿意他也不会用强,我是他夫人而不是他肆意把玩的玩物!”她双手抵挡在胸前,死死守护住自己。
楚王听到她这话呼吸任然粗重,但终究停了向她裳裾中探索的手,他从陈妤身上起来,退到一旁。
楚王面上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