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儿子说话总是有用,也听得进去。
“老妇会写一封信帛给貲,让他好好将那个性子收起来!两军结盟,不是来结仇的!”邓曼气的头有些发昏,“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君父了,行事还是这般冒冒失失。真是让老妇半点也放不下心来!”
“这做母亲的,就是给儿女操心的。”陈妤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
邓曼愣了愣,随后也点了点头,“是啊,给他们操心啊。”
陈妤见到邓曼已经要给楚王写信,信使应该会在当日就会快马出郢都,她领着两个孩子回到宫室中,问了一些这些日子两个孩子乖不乖,师傅都教了什么。
艰和恽都一一答了。
陈妤一边抱着一个,等到了宫室,艰就开始打哈欠了。陈妤让人将艰带下去休息,恽紧紧的巴着她,等着确定兄长已经被送走之后,他才抬起头,“母亲,太子是甚么?”
“太子,太子就是储君,将来的国君。”陈妤答道。
恽听后低了头,脸颊蹭着她的衣料。
“怎么了?”陈妤轻声问。
“母亲,我想做太子。师傅说,做了太子,除了君父之外,最大的就是我了。”恽压低了声音,软软的童音听得人心里很舒服。
陈妤蹙了眉头,楚人立幼子,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