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人并不交谈,却极有默契,其他官员们面露敬重神色,纷纷给两人让路。大丹地位最高的四公之二,其实也只是一清癯、一儒雅的两个老中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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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杨淑妃在殿外求见,说是为圣上熬煮了一道滋补汤水。另杨淑妃说了,她在关于二皇子的功课上颇有些忧虑,想要与圣上说。”张乐泉低眉顺眼地禀告道。
“令她回去罢。”泽帝背着手,丝毫不为所动。每日里这些个宫妃总能寻出无数的理由来求见,不外乎是要撒些口水,给自己讨点好处,给其他人上点眼药而已。他翻了翻两个寺人从前朝堂上又运回来的那堆奏折,眼神极冷。
“是,圣上。”张乐泉躳躬身,顺从地出去赶走了杨淑妃。
泽帝越看越怒,将一本奏折掷在地上:“张乐泉,你来说,孤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得很窝囊?想为我儿娶个世家女,还要借助满朝文武的势,不仅如此,成与不成还要看他王家的意思?!”
“圣上……”张乐泉面露惶恐,躬身不敢接话。
“你说这历朝历代,何曾有过像孤这般窝囊的皇帝?步步都似被陷在泥潭里,想要下个政令永远举步维艰,孤这皇帝,当得到底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
泽帝越说越疾言厉色,想起辅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