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苓心中涌起了深深的疑问。人有生存的本能,如果还有行动能力,怎么会选择呆在火场中。
这也是人们的疑问。
谢熙郸的嗓音年老而沧桑,他浑浊的眼珠子当中是深深的仇恨:“即使是我们家最精锐的族兵,也不能如此赴死。这是死士,这是死士!随五郎、十三登船者,皆是千挑万选的仆婢,全数为家生子,在孩儿们身边服侍,最短也有五载。并不会有反叛之徒,他们忠心护主,怎可能轻易便被击杀。随船之侍卫,泰半也是两个孩儿平素用惯的人。这另一半,是从族中精锐当中抽调。”
他仰天长嚎了一声,悲凉无比。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我这便赶回族中。是二十七负责调来的精锐,是他害了我儿!”
老人口中说的是五房上代嫡三子,熙字辈排二十七,如今在族中掌管族兵训练。
谢熙郸的次子、三子扶着父亲站起身,仇恨已经将他们浑身笼罩上了一层深深的阴影。
谢熙正急急劝道:“不可如此!如今真相还未查明,怎可轻言仇恨。我们是自小一处长起的兄弟,二十七怎会害五郎和十三郎。下手者定然另有其人。”
谢熙郸次子狠声说:“即使主谋另有其人,二十七叔也逃不开干系。若他不是在审查这些侍卫来历的时